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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位慈爱的上帝会容许苦难、痛苦和死亡?

在否认全能和慈爱造物主的存在的各种原因中,这通常是排在前面的。逻辑似乎非常简单。如果上帝是全能的和慈爱的,那么祂可以控制这个世界,并且会为了我们的福祉而控制它。但世界充满了苦难、痛苦和死亡,上帝要么不存在,要么没有全能,或者可能不是慈爱的。考虑一些曾经提出这一观点的想法。

“自然界每年遭受的苦难总量比任何合理的想象都要多。在我写下这句话的那一刻,成千上万的动物被活活吃掉,许多其他动物正在逃命,因恐惧而呜咽,其他动物正在被刺啦刺啦的寄生虫从内部慢慢吞噬,各种各样的动物因饥饿、口渴和疾病而死亡。”


为什么一位慈爱的上帝会容许苦难、痛苦和死亡? 在否认全能和慈爱造物主的存在的各种原因中,这通常是排在前面的。逻辑似乎非常简单。如果上帝是全能的和慈爱的,那么他可以控制这个世界,并且会为我们的幸福而控制它。但世界充满了苦难、痛苦和死亡,上帝要么不存在,要么没有全能,或者可能不是慈爱的。考虑一些曾经提出这一观点的想法。

“每年在自然界中所受的痛苦总量超出了一切体面的思考。在我写这句话的一分钟内,成千上万的动物正在被活生生吞噬,许多其他动物正在逃命,因恐惧而呜咽,还有其他的动物正在被锐器寄生虫从内部缓慢吞噬,各种各样的动物因饥饿、口渴和疾病而死亡。”理查德·道金斯,《上帝的效用函数》,《科学美国人》杂志,第273卷(1995年11月),第80-85页。

“残酷而不可避免的现实是,所有的生命都以死亡为前提。每个食肉动物都必须杀死并吞噬另一个生物……慈爱的上帝怎么能创造出如此恐怖的东西呢?……毫无疑问,无所不知的神明应该有能力创造一个可以在没有苦难和死亡的情况下得以维持和延续的动物世界。”查尔斯·坦普尔顿,《告别上帝》,1996年,第197-199页

然而,深入探讨这个问题,我们会很快发现它比最初看起来要复杂得多。否认创造者将陷入矛盾。但了解这个问题的完整《圣经》答案将在面对苦难和死亡时提供希望。

建立《圣经》世界观

让我们通过仔细阐述圣经世界观来考虑这个问题。圣经以上帝存在的前提为出发点,并且祂确实是全能的、公正的、圣洁的和慈爱的。简而言之,祂永远”存在”。祂的力量和存在不依赖于任何其他事物。我们的第一个图表说明了这一点。

《圣经》的世界观以上帝存在的前提为出发点

我们在第二个图表中将自然界表示为一个圆角的棕色矩形。这个矩形包含并包含了宇宙中的所有质量能量,以及宇宙运行所需的所有物理法则。此外,所有创建和维持生命所需的信息都包含在其中。因此,编码用于利用化学和物理法则的蛋白质的DNA也包含在自然界中。这个盒子非常巨大,但关键是,它不是上帝的一部分。自然界与上帝是不同的,由自然界的独立于代表上帝的云所表示。上帝利用其能力和知识来创造自然界,因此我们用从上帝到自然的箭头来说明这一点。

上帝创造了包括宇宙质量能量和其物理法则在内的自然界。自然界与上帝并不相同。

以上帝的形象创造人

然后,上帝创造了人。人类由物质能量以及与其他造物相同的生物 DNA 信息结构组成。我们通过将人放在自然界的框内来表示这一点。直角箭头说明上帝用自然元素建造了人类。然而,上帝也为人类创造了非物质的、精神的维度。圣经将人的这一特殊特征称为“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此处有更多探讨)。因此,上帝赋予了人类超越物质能量和物理定律的精神能力、才能和特征。我们用第二个箭头表示这一点,从上帝直接指向人(标签为“上帝的形象”)。

大自然是姐妹,而非母亲

大自然和人都是上帝创造的,人在物质上由自然组成并居住在自然之中。我们通过改变有关“大自然”的著名格言来认识到这一点。大自然不是我们的母亲,而是我们的姐妹。这是因为,在圣经的世界观中,自然和人都是上帝创造的。“自然姐妹”这一概念体现了人与自然具有相似性(就像姐妹一样)的想法,而且它们都源于同一源头(同样像姐妹一样)。人并非来自自然,而是由自然元素组成。

大自然是我们的“姐妹”,而非母亲

自然是不公正和无道德的——上帝,为什么?

现在我们观察到自然是残酷的,它的运作方式似乎正义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将此属性添加到图表中。道金斯和坦普尔顿在上面巧妙地阐明了这一点。遵循他们的示范,我们反思造物主,问他如何创造出如此不道德的自然。推动这一道德论证的是我们与生俱来的道德推理能力,正如理查德·道金斯所表达的。

“推动我们道德判断的是一种普遍的道德语法…… 就像语言一样,构成我们道德语法的原则潜藏在我们意识的雷达下面。”

——理查德·道金斯,《上帝的迷思》,第223页

世俗世界观——大自然

许多人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答案,然后放弃了创造自然和人类的超然造物主的概念。所以现在我们的世界观变得世俗,像这样:

我们已经将上帝作为创造我们的原因剔除,因此我们也剔除了人类所具有的“上帝的形象”。这是道金斯和坦普尔顿推崇的世界观,也是今天西方社会的世界观。剩下的只有自然,质量能量和物理法则。因此,故事被改写为大自然创造了我们。在那个故事中,自然进化过程产生了人类。从这个角度来看,大自然确实是我们的母亲。这是因为关于我们的一切,我们的能力、才能和特征都必须来自自然,因为没有其他原因。

道德困境

但这让我们陷入了困境。人类仍然具有道德能力,道金斯将其描述为“道德语法”。但是,一个无道德的(不是道德不好,而是道德根本不是构成的一部分)自然如何产生具有复杂的道德语法的生物呢?换句话说,反对上帝掌管一个不公正世界的道德论点,预设了确实存在正义和不公正。但是如果我们摒弃上帝,因为世界是“不公正的”,那么我们从何处获取“正义”和“不正义”的概念?自然本身没有显示出包括正义的道德维度。

想象一个没有时间的宇宙。在这样的宇宙中,有人会“迟到”吗?在二维宇宙中,有人会是“愚蠢”的吗?同样,我们决定不道德的自然是我们唯一的原因。所以我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道德的宇宙中,抱怨它不道德?这种道德辨别和推理的能力从何而来?

简单地将上帝从等式中剔除并不能解决道金斯和坦普尔顿上述流利阐明的问题。 

圣经》对苦难、痛苦和死亡的解释

《圣经》世界观回答了痛苦的问题,但却没有解释我们的道德语法从何而来的问题。《圣经》不仅仅肯定了上帝的存在,还阐明了一场进入自然的灾难。圣经说,人类背叛了他的创造者,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苦难、痛苦和死亡。请查看此处的记载,并在此处详细说明其后果。

为什么上帝允许痛苦、痛苦和死亡进入作为人类悖逆的后果呢?思考一下诱惑的症结所在以及人类的叛逆。

上帝那样说是因为祂知道你们吃了那树的果子以后,眼睛就会明亮,像上帝一样懂得分辨善恶。”

创世记 3:5

人类最早的祖先受到诱惑要“像上帝一样懂得分辨善恶”。这里的“懂得”并不意味着学习事实或真理,就像我们可能知道世界上的首都城市或知道乘法表一样。上帝“懂得”,不是指学习过,而是指可以决定。当我们决定像上帝一样“懂得”时,我们就承担起决定何为善恶的责任。然后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选择制定规则。

自从那决定性的一天以来,人类就带着这种本能和自然的愿望成为自己的神,自己决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到那时为止,造物主上帝一直将大自然创造为我们友好且乐于助人的姐妹。但从此时起,大自然将会发生变化。上帝颁布了诅咒:

17 耶和华上帝又对亚当说:

“因为你听从妻子的话,
吃了我吩咐你不可吃的果子,
地必因你而受咒诅。
你必终生艰辛劳苦,
才能吃到地里出产的食物。
18 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
你要吃田间长出来的菜蔬。
19 你必汗流满面,才有饭吃,
一直到你归回尘土。
因为你是尘土造的,
也必归回尘土。”

创世记 3:17-19

诅咒的作用

可以说,在诅咒中,上帝将大自然从我们的姐妹变成了我们的继姐妹。在爱情故事中,继姐妹占据主导地位并压制女主人公。同样,我们的继姐妹大自然现在也残酷地对待我们,用痛苦和死亡来主宰我们。我们愚蠢地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上帝。大自然就像我们残酷的继姐妹一样,不断地把我们带回现实。它不断提醒我们,尽管我们不这么觉得,但我们不是神。 

耶稣关于失落之子的比喻说明了这一点。愚儿想要离开父亲,却发现自己所追求的生活是艰辛和痛苦的。耶稣说,正因为如此,儿子“醒悟过来了……”。在这个寓言中,我们是愚蠢的儿子,大自然代表了困扰他的艰辛和饥饿。大自然就像我们的继姐妹,让我们摆脱愚蠢的想象,醒悟过来。

人类在过去200余年的技术突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减轻继妹对他们的沉重压力。我们已经学会了利用能量,因此我们的辛劳比过去少了很多。医学和技术为减轻大自然对我们的严酷控制做出了巨大贡献。尽管我们对此很开心,但我们进步的一个副产品是我们已经开始收回我们对上帝的幻想。我们被欺骗,以某种方式想象我们是自主的神。 

考虑一下引领人类最新进步的著名思想家、科学家和社会影响者的一些言论。问问你自己,这些是否有一点上帝情结的味道。

“人类终于知道,在无情的浩瀚宇宙中,他是孤独的,他只是偶然才从宇宙中出现的。他的命运没有被阐明,他的责任也没有被阐明。上面的王国还是下面的黑暗:由他来选择。”雅克·莫诺

“在思想的进化模式中,不再需要超自然现象,也不再有超自然现象的空间。地球不是被创造的,而是进化而来的。栖息在其中的所有动物和植物,包括我们人类自身、思想和灵魂以及大脑和身体,也是如此。宗教也是如此。……进化的人不能再在他自己创造的神父形象的怀抱中逃避孤独…… 朱利安·赫胥黎爵士。1959 年。在芝加哥大学达尔文百年纪念日上的讲话。朱利安爵士是托马斯·赫胥黎的孙子,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任总干事

“我有不希望世界有意义的动机;因此,我假定它没有任何意义,并且能够毫不困难地找到令人满意的理由来支持这一假设。发现世界没有意义的哲学家不仅仅关心纯粹形而上学的问题,他还关心证明他个人没有任何有效的理由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或者他的朋友不应该夺取政治权力,并以他们认为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进行治理。… 就我个人而言,无意义的哲学本质上是解放的工具,既在性方面,又在政治方面。”赫胥黎,奥尔德斯,《目的与手段》,第 270 页 。

我们不再感觉自己是别人家中的客人,因此没有义务使我们的行为与一套既定的宇宙规则相一致。我们制定规则。我们建立现实的参数。我们创造了世界,因为我们这样做了,我们不再感到受制于外部力量。我们不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因为我们现在是宇宙的建筑师。我们对自己之外的一切都不负任何责任,因为我们就是国度、权柄、荣耀,永永远远。杰里米·里夫金 (Jeremy Rifkin),《阿尔根尼:一个新词——一个新世界》,第 14 页。244(维京出版社,纽约),1983。里夫金是一位经济学家,专门研究科学和生物技术对社会的影响。

目前的情况——但充满希望

圣经总结了为什么苦难、痛苦和死亡是这个世界的特征。死亡是我们悖逆的结果。今天,我们生活在这场叛乱的后果之中。

12 因此,罪怎样从一个人进入世界并带来了死亡,死亡也怎样临到了全人类,因为全人类都犯了罪。

罗马书 5:12

所以,今时今日,我们生活在沮丧之中。但福音故事带来了希望,相信这一切将会结束。解放将会到来。

20 因为受造之物处在虚空之下并非出于情愿,而是出于上帝的旨意。 21 不过,受造之物仍然盼望脱离衰亡之律的奴役,享受上帝儿女荣耀的自由。 22 我们知道一切受造之物至今都在呻吟,如同经历分娩之痛。

罗马书 8:20-22

耶稣死而复生是这次解放的“初熟之果”。当上帝的国度完全建好时,这就会实现。那时:

我听见从宝座中传来响亮的声音说:“看啊!上帝的居所设立在人间,祂要与人同住。他们要成为祂的子民,上帝要亲自与他们同在,做他们的上帝。 上帝要擦干他们所有的眼泪,再没有死亡、忧伤、哭泣和痛苦,因为以前的事都已成过去。”

启示录 21:3-4

将希望对比

考虑一下保罗所表达的希望与威廉·普罗文博士和伍迪·艾伦相比的差异。

54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就应验了圣经上的话:

“死亡被胜利吞灭了。”
55 “死亡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
死亡啊!你的毒钩在哪里?”

56 死亡的毒钩就是罪,罪借着律法施展它的权势。 57 但感谢上帝,祂使我们靠着主耶稣基督得胜。

哥林多前书 15:54-57

人要活下去,就必须有自己的妄想。如果你太诚实、太清楚地看待生活,生活确实会变得难以忍受,因为它是一项相当严峻的事业。这是我的观点,也是我一直以来对生活的观点——我对它有一种非常严峻、悲观的看法……我确实觉得生活是一个严酷、痛苦、梦魇般、毫无意义的经历,唯一让你幸福的方式就是对自己说些谎言,欺骗自己。”伍迪·艾伦

“现代科学意味着……‘不存在任何目的性的原则。没有神,也没有合理可检测的设计力量……“第二,……没有固有的道德或伦理法则,没有人类社会的绝对指导原则。第三,[a]……人类通过遗传和环境影响成为有道德的人。仅此而已。第四……当我们死的时候,我们就死了,那就是我们的终结。”威廉·普罗温博士,《MBL科学》第3卷(1987年)第1期,第25-29页。威廉·普罗温博士是康奈尔大学科学史教授。

您更愿意将自己的生活建立在哪种世界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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